敏感的小逼抽搐蠕动。穴屄翕张间不受控地分泌出更多晶莹淫液,连小腹都热热的发胀。
辛晚棠自暴自弃地恨不得那刑杖能打得再重些,最好能打烂下面才好,这样也好过他被人发现是个挨打都能流水的双性贱货。
肿烂不堪的臀肉从粉便红,但很快一片绯红中又出现青紫的淤痕。
频繁叠加的痛楚让淤紫又变得有些发黑,最中间的臀缝处又被打破血层露出一层白皮和组织液渗出的油亮。
才刚刚过百,刑杖上便已经沾染上他臀肉血迹,辛晚棠也被彻底疼昏了过去。
但就算晕倒也无法阻止惩罚的进行,行刑者们依旧照例接替换班,将下一轮的刑杖继续抽打在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硬生生将已经晕倒的辛晚棠又揍到疼醒。
浑身渗出的汗水将他的皮肤浸润得愈发晶莹,即便那伤无比骇人,在他身体的衬托下也显得多了分脆弱易碎的美感。
所有刑杖打完,他几乎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两侧的行刑者粗暴地将束缚解开,还在他屁股上敷衍地浇了一大盆盐水。
尖锐的刺痛钻进他每个毛孔,直冲天灵盖的痛楚让他失去全部理智。他想要痛得大叫,但过度喊叫挣扎的嗓子已经再说不出一句话,他连自己起身摸摸屁股都做不到。
辛晚棠瘫软在凳上才出了口气,又被人扯起来吊在X形状的木桩间捆绑住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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