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虽冒着嘀咕,但也没有出声打断。
“妹妹年幼离不开爹娘,云徽身为长nV,自然得负起侍奉祖母的责任来,便自作主张求了爹爹,让我留在祖母身边照顾,等到爹爹稳定下来,再接祖母入京也好。只是祖母一直在老家待着,让她离开熟悉的环境,老人家到底是不习惯的,”晏云徽说着说着忽然又笑了一声,“不过那时我也不愿意离开湖州,总想着京城繁华不假,却不b湖州自由。以是每次爹爹送了信来,便与祖母撒娇商量,借着祖母年事已高受不得苦的由头搪塞过去,这才多年迟迟不肯入京。”
借着祖母年事已高受不得苦这个理由搪塞不假,但并不是晏云徽她们搪塞,而是晏父,每每祖母想着晏云徽一直留在湖州不妥,写信询问何时接她入京,晏父都用这个理由来挡住。
只要祖母不入京,那晏云徽也没有办法找理由过来,此番要不是他们按不住那点贪心,说不定晏云徽的亲事他们根本不会去过问,等到她的年纪实在等不及了,便在湖州随便找一个人家塞过去,四舍五入也算给祖母一个交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晏云徽都是在信口雌h地乱说,但每一处都有迹可循,即使顾家真放不下心派人去查,查出来的也大差不差,再加上晏父一向Ai惜官身,不至于都被人查了,还傻到将真相和盘托出,自然会为晏云徽遮掩。
听着晏云徽滴水不漏地回答,那顾家大伯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刚张了嘴却又闭了回去,轻哼一声扭过头不再说话。
见状顾老夫人连忙领着晏云徽去见其他长辈,似乎是被刚才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