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盈满了眼眶,滑落……
比起一个人默默受辱,让别人看见这样的过程更让他生不如死……
祁英脸上的笑意却更深了,他拍了拍沈星言的脸,似乎很满意对方痛苦的表情,心情愉悦的起身离开。
沈星言慌乱的扯下床帐,缩到床角,努力掩饰自己的不堪……
祁英将他囚在未央宫,他脖子上拴着铁链,衣不蔽体,没有人管他,甚至连那晚荒唐后的狼藉都无人收拾。
他腹痛难忍,蜷缩在床上疼的直冒冷汗。
而祁英走后便再没出现。
每日,门外的人往里递上一碗稀的看不见几粒米的粥,便是他一天的食物。
他觉得自己像个被遗忘在某个角落的狗,又脏又臭,彻底没了尊严。
第三天的时候他发起高烧,开裂的伤口发炎了,腹痛,发烧,短短几日折磨的他肉眼可见的消瘦了。
他爬不起来去拿粥碗,他虚弱的望着门口地上那碗几日没动的粥,他想如果这样病死了,一定很丢人。
他烧的迷迷糊糊时,有人推开了未央宫的门。
是元宝。
元宝给他端了水,擦了身。
禁卫军带来了太医,太医给他用了药,最后叮嘱了元宝几句就走了。
偌大的未央宫里就剩下他和元宝两人。
沈星言病的神智不清,以为是祁英来羞辱他,口中断断续续的喊着“滚”。
第七天的时候,烧退了些,沈星言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