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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饭就像是可怕的灾难。好好的一碗面糊,明明倒进去的时候还是液体,但是也不知怎么的,在瞬间就成了黑漆漆的东西,而等我再捞起来的时候,它就成了炭。
如此往复,不知不觉已经第四碗面糊了。
渐渐的,黑烟在木屋周围环绕,久久不散,越来越浓。
红衣师兄遛马回来的时候,还以为木屋着火了。他扭着腰,焦急跑过来就想灭火,却在石锅边发现了灰头土脸的我们。
萧师兄瞅了瞅石锅:“你们这是在制炭呢?”
“……可不是吗?!”我大声地说,“春捂秋冻,春天还是要暖和一些才行,是吧?”我用胳膊肘推了一下晗。
他完全不给面子,哭诉着:“嘤嘤嘤,我想吃饼。”
萧师兄瞅了瞅没有用完的面糊,明白了过来,嘀咕:“没想到我师弟武功这么高,却娶了一个智障。”
我怒视他。喂,我都听见了!
……
萧师兄厨艺不怎么样,但做饼并没有问题。我们狼吞虎咽地吃掉热乎的饼,感觉终于活了过来。
回到木屋,晗在床上躺好。萧师兄拉着他的手开始诊脉。
他会做假死药,医术似乎不错,可他却说晗的脉象没有任何异常。
“要么是他装的,要么是你医术不精。”我瞪着他们两个。
晗一脸无辜。
萧师兄却摇头,语气沉重,正色道:“有时候,心病并不会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