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酒。
书案上满是字眼密密麻麻的文书,就这么摊开在桌面上,适才秦桢入内时也尚未收拢。
沈聿白伸出手,掀开其中一份文书。
娇小圆润的字迹霎时间映入眼帘。
他今日归来寻找一陌生佚名男子不久前托人寄来给他的信件,信件中是赫王之子近年来强买强卖的罪证,寻着寻着,罪证还未找到,找到了沉压三载之久的信件。
过往如云烟,明明只是过去三载之久,却好似时隔多年。
沈聿白取来狼毫点墨,不疾不徐地回复着已经回复过的信件。
今日月色如昨,一切也如同多年前。
秦桢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沈聿白的回音,除夕那夜他也不曾踏入宣晖园。
她知道,自己又把沈聿白惹恼了。
但这种事情毕竟急不得,她壮着胆子说出这些话,可实际上也尚未做好准备。
往后的日子还长,慢慢来就行。
新岁初始,秦桢也没有出府,沈聿白不回院中她也不似前两年那般不安,就静静地待在玉雕屋中勾勒珑吟,更是没人前来叨扰她,也乐得清闲。
时至上元节当日,沈希桥带着宁笙来到宣晖园,秦桢才隐隐意识到,今岁倒是过得比往年要来得快。
书院尚未开学,久居家中的沈希桥也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出府的理由,借着带宁笙上街看看京中的上元节之景出府,但得到双亲首肯后她并不是立即出府,而是加紧跑来宣晖园。
她们来时,秦桢恰好洗净手从玉雕屋中出来,将将到午膳的节点,也想着去东苑陪乔氏用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