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谨慎一点好,不蔑视每一个对手也是对自己的负责,反正你的路还很长,不必急于一时。”
傅凌秋没想到他会说这些,本来有些焦虑的心情也舒缓些,嗯了一声反问他,
“那你呢?禅位以后准备去哪?”
“说实话,我忽然有点纠结,”傅乾意与傅凌秋并行在宫道上,周边是入秋的清风,人来人往是日后的希望与激情。
傅乾意略有沉思,“你也见阿廖和慕家姑娘了吧,我想见他们成正果了再离开。”
傅凌秋挑眉,“你是走了就不回来了吗?说的这么严肃。”
“哈哈哈!”傅乾意朗声大笑,“说不准哦,所以离开之前想看到你们都好好的,”
傅凌秋冷下脸,“那我宁愿不要。”
傅乾意又拍了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所以你是在表达对父亲的不舍?”
“表达的这么含蓄,不怕我听不出来啊?”
傅凌秋:“没关系,反正你会自我欺骗,过度解读。”
“哈哈哈哈好,逆子。”
————
平稳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快到了继位日期,按理来说会更忙才是。
但前些日子的忙碌已经让人麻木,傅凌秋现在反而有一种空虚的闲。
十号,午时,傅凌秋与沧藉通信的竹简终于再次更新了消息。
傅凌秋放下手中比对礼单的账簿,问负责接待往来使者的谢圆圆,“人来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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