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那没用,在我这却有大用!”王灿像吃了枪药,语气有些焦躁。
大头笑骂了句,就去zhǔn
bèi
纸笔。
薛真真又转过身来问王灿晚上有没有空,王灿还没答,大头忙抢在前头说有。薛真真白了大头眼,没好气地说:“我问你了吗?”又笑对王灿说,“要不我们晚上找个地方聚聚吧?好不容易放回大假,机会难得。”大头兴奋地连连说好,还拍着胸口说他拿命担保王灿晚上定到。
不想王灿张嘴骂道:“别拿你的贱命说事,谁爱去谁去,反正老子没空!”用力地合上书页,闭了眼靠在椅背上,那张脸浑像大理石雕成的,又冷又硬,不带半点表情。
薛真真失望之极,和;的大头交换了下眼神,又道:“去吧,去吧,好不好?王灿,我求你了……”在她的软语攻势面前,很少有男生不举白旗,可王灿丝毫不为所动,还不耐烦地道,“都说了没空,你烦不烦呀?”
薛真真虽没生气,但满脸都是怏怏之色,撅着嘴嘀咕道:“太不够意思了,中午就放了人家鸽子……”眼眶红,差点掉下泪来。大头打叠起精神ān
wèi
,反而挨了通发作。
王灿虽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但想到白鹤林渡口的遭遇心情就糟糕得不行,哪还有功夫照顾别人的感受?眼见政治老师抱着文综试卷走进了教室,他也只得把烦恼先扔下,专心应付完这场考试再说。
先前那几分钟的临时抱佛脚让王灿在不到半个小时里顺利答完了历史部分,可惜益渐强烈的困意让他没心思去享受气呵成的酣畅,为了接下来还要去办的事情,只得将政治和地理两部分放弃,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政治老师章泽瑞有着强烈的阶级爱憎意识,从来不会对王灿这类差等生假以颜色。但今天不知哪根筋不对,走过来瞟了两眼王灿的卷子后竟然声不吭地走回了讲台,仿佛什么都没有瞧见似的。全班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