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瞧见了,这醋缸打翻了,这一屋子都是酸味儿了。
“他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燕北羽怒然道。
“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看它不就行了。”谢诩凰道。
“他这写得……”燕北羽越说火气越大,他没看到也就罢了,他现在已经看到了,哪还能当作不知道。
这若不给他个教训,这些肉麻兮兮地情书还会一封接着一封地飞来大楚,没完没了。
“前朝的事已经够多了,这样事儿你要气什么,我又没看过一个字。”谢诩凰道。
谢承颢也就是现在闲得没事儿干,故意来找麻烦的,若是有忙的事儿了,他才懒得来写这些玩意儿呢。
可是,他要干什么,又不是她说说就能阻止的。
燕北羽渐渐平息下几分火气,他自然也相信,她不会去看这些信,但一想着有人一直虎视眈眈地觊觎着自己的女人,心里多少是有些膈应的。
不过,以后从北齐送来的信,还是让人入了境就检查一遍,有这家伙的信,当场就给烧了,省得再送到燕京来。
因着前朝关于迁都的计划,朝中大臣各持己见,一直没个定论,于是好些筹谋的计划也不得不暂时搁置下来。
直到,两月之后,江都一带开凿运河,挖出一块不知名的石碑好,上面刻着一些不知名的文字,辗转一些老人去看了,说是数百年前的预言碑。
碑文上,大致意思,数百年后,龙脉转向,燕京会成皇族凶煞之地,唯有南方才是天命所归之所。
这样的传言在江都越传越盛,加之近几年燕京的几番战祸,百姓便对那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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