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之的原话是:‘我替小少爷去小姐房里放了件东西,他便遵守诺言解开了镣铐。’”琉璃台灯印出沈佑冷峻的侧影,“我记得很清楚。”
“是有些蹊跷…”沈吝脸sE也渐渐冷下去,“时间上也过于巧了。而且,当晚房内的确有特殊的香气,季儿又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我的卧室里。”
“呵呵,沈季想自荐枕席的心思不是一日两日了。”沈佑摇头苦笑,“只是你一直心大没察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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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去找他问清楚。”沈吝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算了吧。”沈佑攥住她,嘲弄中带着无奈,“沈季自小被你娇惯,哪次犯了错不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就说这回私自驰援前线,难道你重罚他了?不然,这咬痕又是怎么来的?”
额…
沈吝惭愧地低下头,在降到冰点的空气里无所遁形。
“这件事交给我去查清楚,你忙着战事,不必C心了。”沈佑缓缓起身,狐狸眼带着钩子,半是威b半是引诱,“来都来了,今晚不留宿么?”
这让沈吝怎么好意思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