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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戥挂了电话,陈点黏着他不肯走,他又实在是心情欠佳,陈点全然被药物控制的骚样让他大动肝火,他把人拖到直饮水水台前,让陈点以仰面向上的模样张开嘴,直饮水源源不断地落入他的嘴里,他吞咽得很艰难,小舌头艳红,不明显的喉结一动一动,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咳嗽,偏过头想要逃,但严戥扣着他的下巴不让他走。
“呜——!咳唔。”
严戥低下头,水被他的长舌送进陈点的喉咙,他生出一种要溺亡的恐惧,严戥慢慢将他口腔里来不及吞咽的水卷走,舌头纠缠得难分离,陈点攀着他的肩膀深吻,他的假发被扯掉,严戥抓住他的一条大腿往上送,汁水淋漓的女穴就这样暴露在严戥面前。
通常如此,陈点一定会哭。但今天他吃了春药,羞耻烟消云散,他甚至用一根手指将那里分得更开,严戥移开视线,陈点开始委屈:“为什么不看我?你讨厌我吗?!”
“哪里不舒服?”
严戥转而抚摸他的乳头,包住了挤压,他想知道陈点还会不会喷奶。
明明是男孩子,却有肿大能够喷出奶水的胸部,与女人无异的完整女穴,陈点像一个人为精心打造的孕体,可以满足男人最恶劣原始的需求:性和繁衍。
“你不喜欢的地方。”陈点指了指自己的女穴,重复一遍,“你不喜欢的地方。”
“我能为你做什么?”严戥捏住他的臀瓣,他勃起的阴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