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不够。陈点见严戥真的不动了,只有他像个骚浪的婊子一样,但是渐渐地、杯水车薪的快感不再满足他,女穴被冷落多时,仅仅靠这样的摩擦无法完全得趣。
他知道严戥不喜欢那里,但是可不可以让他自己来,陈点自暴自弃般无所顾忌地贴着严戥的小腹碾压自己的阴蒂,严戥淡漠地看了他一会儿,在陈点快要崩溃大哭前问他:“点点,做什么呢。”
陈点不敢和他对视,他做错事情了,但仍然希望严戥爱怜他。
“我想…”
“想做什么?”严戥捏着他的乳头玩弄,“嗯?”
“我想碰一碰下面,可以吗?”陈点俯身将奶子递到严戥嘴边,对方却迟迟没反应,他可怜地用乳头摩擦严戥的嘴,仿佛已经听到了严戥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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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后穴新一轮的抽插。
“为什么不行啊!严戥,我不要做了!”
“我不喜欢。”
“呜…”
他受到了巨大的羞辱,陈点拼命挣扎,扶着肉棒坐起身,被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