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小卷的有点轻微炸开,经过几天颜色已经慢慢泛黄,更接近于白金色。严戥还记得那天他回家看到陈点的白发,他又很白净,严戥突然有一种自己确实藏着一件宝物的感觉。
说实在的,陈点是他喜欢的款式,否则他不会那么轻易地接受父母安排的结婚,相处那会儿还费尽心思就为了看陈点羞涩又期待的表情。
那时候他是想着,这小孩也是可怜,改性别改年龄,就为了和他结婚给家里还债。
人有点傲,估计是从小到大也是被宠过来的,这样的小孩他很少见,会直白地跟他讨爱,生涩主动地和他接吻,但总是拒绝更进一步地接触。
以前也是小少爷,或许是出于教养才这样矜持吧。严戥那么想着,他也不急,清淡点谈着也有乐趣,反正马上就会结婚的。
想到这里严戥笑了一下,他自然地揽过陈点的腰,在那里摩挲他腹部的肉,陈点配合地仰起脖子,严戥有奇怪的癖好,他喜欢吻脖子和下巴,唇舌交缠却很少。
大概是被他顺从的模样讨好了,严戥奖励似的在他嘴唇上重重印了一下又很快退开:“怎么突然想到要去染白色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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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看吗?”陈点问他,“其实我去年就是白色头发,和你约会前被我爸妈拉去染黑了。”
“好看,但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