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我好像能理解为什么有人觉得女仆会很可爱了。”
夏佐把脏水放掉,他急需说点什么来掩盖紧张,他说:“我又没那两坨胸。”
瑞文亲他的耳朵,说那就更好了。
夏佐头一次感觉到害羞,不是被扒光衣服的耻辱,硬要比喻,那是是被风掀起裙子的感觉。
脸面驱使着他表现得公事公办,他放浪地邀请他进入浴缸,就像曾经对埃德文那样。
瑞文顺从地躺进去,四肢展开,像个苏丹,床伴使尽小伎俩就是为了他十分之一的爱。
夏佐找到了旅馆提供的廉价泡沫,挤了满手,黏稠地顺着手指滴落。
像极了头一次给人做手活。瑞文这样想,他这么瘦削,肚子那薄薄的一层皮都要给捅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先别急着摸。”夏佐轻轻地皱眉,他在研究怎么把泡沫变得更多,其次才是怎么挂在皮肤上。
其实瑞文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急色,他只是想到了以前那把蝴蝶刀,漂亮得不沾血,可惜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