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化人类

江停沉默两秒，解释道：“我很明白这样的感受，这也是为什么异能者行会的存在终究将被推翻。原因很简单，无论是否智商有缺陷，学历高低，只要是异能者就会被提供工作。这样的乌托邦对于苦苦挣扎的普通人而言是否有些不公平呢？”

张文在这一瞬间终于明白了整个研究的目的，这不仅仅是人类对于力量的盲目渴求，而是一场变革，他们是为了让所有人都可以拿到超能力的门票，让异能者不再特殊。这是一个很天真的理想，他们可能没有想过，就算有了这样的技术，但因为其成功率低以及样本稀少，对于真正的普通人而言将会是代价高昂。而军方，又不知道会在这样的催化下打响怎样的战争。

张文其实不在乎那些，全人类，战争，他心里只是想起来一个个名字，他不希望眼睁睁看这些人从自己生命中彻底消失。如果一定要做选择的话……他突然很轻地说：“江停，让我看看你好吗？”

江停骤然抬起头，就像回到第一次见面，那个害羞到连话也说不清的男孩那样，他声音有些抖：“我不好看的……学长。”

张文笑了笑说：“谁让你骗人。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了，所以一直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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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句话是张文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肉麻的程度，江停这小孩居然傻乎乎信了。他在脑后按下一个卡口，那个面具就失去了固定。江停垂着眼睛有些不敢看他，与温顺的眉眼截然相反的是他皮肤表面湿润的黑色斑纹，像任何一种冷血动物拥有的那样，向完好的肌理延伸。

张文伸手抚摸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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