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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只顾着哭不说话,朗擒就把他脸掰起来让他看着自己,又问了一遍:“我哪里看不起你,嗯?”
张文的脸瞬间更红了,他眨掉两滴眼泪,很艰涩地说:“你是不是想让易尧当你的搭档……所以当时急着去救他。”张文说的是研究所那一次,自己和小宋被留在母巢。
朗擒掐他脸的手用了点力,语气有些危险:“你什么意思?”于是张文就认定他是生气了,眼泪流得更凶,疯了一样挣开朗擒的手,他想不明白自己每天拼命训练综合实力怎么又追不上他,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易尧看自己敌意的眼神和朝朗擒撒娇的表情。
张文被酒精麻醉的大脑顿时宕机了,他忽然就摇摇晃晃跪下来,隔着朗擒胯下的毛巾去含他的阳具。
张文一边舔一边迷迷糊糊说:“你是不是就是想操他……我也做得了。”
蚀心的快感冲击着铃口,他难以抑制地勃起了,朗擒面色阴沉,伸手抓住他头发,迫使他以这样屈辱的姿态仰起头。
“你真想要?”
张文的手还覆在他勃发的性器上,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这几乎已经给出了邀请。
朗擒扯掉了毛巾,命令一般给出了许可。“那你可以开始了。”
那性器乌黑粗大,几乎不像是能长在人类身上那样。张文几乎含不下,嘴唇浅浅包住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