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地鼓胀起来,只剩下一张薄薄的,在任何触碰下都使他能轻易达到性高潮的皮。
就像一场漫长的射精,而张文在不具备子宫的前提下替非人生命孕育了生命,那具有原始构造的生殖器在产卵结束后仍然堵在穴口,肉环吞咽一般紧紧勒在乌黑的性器上,他不知道它在等待什么。
直到肠道的最深处传来一阵微弱的扭动,这如同婴儿第一声啼哭的预兆,伴着更多的,埋藏在肉体内部的呼应,而男人的身体与血肉就是土壤与肥料,作为生命的载体。
那个挑剔的异种母亲就像终于满意了那样,松开了堵在肠道中的生殖器,那黑色的筋膜渐渐变薄,裹着脆弱的导管被肌肉牵引着缩进了下腹裂口。
它向空气发出震颤,神音一般点化所有新生命的神智,于是那些幼小的肉虫就像看见了裂口中的光,三指粗细的身躯在肉壁中跌跌撞撞,争先恐后地向外挤,将肉壁挤得外翻,可怜地吐着红色的软肉。
于是它们又成功地闻到了“乳汁”的香味,但精液变得稀薄,几乎流不出来什么了,铃口的孔洞张合着,被更多虫子嗅见其中的香气,噬咬着,要把那个孔钻得更大,要挤到膀胱中去。
而那庞大的母体像是不满意新生体的活性那样,前肢不耐烦地按在张文脆弱的,迅速下瘪的腹部,虫子粗糙的身体挤压着前列腺流动出来,而更多的粘稠液体带着破裂的卵皮被冲刷出来。
张文很快就翻着白眼达到了干性高潮,但随着持续的,没有尽头的快感,马眼颤抖着喷发出了尿液,肉虫像是又寻觅到食物那样,荤素不忌地吞咽下肚,尿液汗液精液都被细细密密地舔舐殆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