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从床上坐起。他紧张地按压着腹部,肠道深处的活物仍然宣告着存在感,甚至因按压产生的不适而轻轻扭动。
那替他清理的人应该也发现了它。
张文面如死灰,歇斯底里地拔掉了手背上的针,颤抖着腿翻下了床,他不知道躺了多久,甚至已经有一时间有些不适应站立。
他疯了一样找他的手机,然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任务途中根本没有带着手机。他想,他需要逃离出去,于是到处翻找着可以自卫的工具。
汪柏生皱着眉推门进来,像对一个精神病人那样迅速把他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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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
张文大喘着气,在肩膀处传来的痛觉中渐渐冷静下来,汪柏生烦人的脸就成了恐惧最好的发泄口。
“这是哪?你带我做检查是要我死吗!”
汪柏生一瞬间就明白了他在怕什么,态度突然变得软化了些,“他们不会知道,是我做的,我是相信你的。”
于是张文瞬间明白了,这是在行会的负三层,而不是任何哪家公立医院,但他没有回答,怔忪地喘着气,任由男人亲昵地摸着他垂在眼睛旁的额发。汪柏生还真把自己当小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