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也会死,对吧。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即使它的倒影在波纹中拉长,双眼的空洞在视觉上的无限逼近中放大,还维持着那种模糊不清的表皮。但与之截然相反的坦诚让张文突然有那么些喜欢它,虚无的表情可以看作懵懂,就连威胁也都干净透彻。他听着没有声音的水,趴在湖畔在梦里睡着了。
当他被窒息感惊醒时,天甚至还没亮。两片瘆人的淡光若隐若现,那是一双眼睛,高大的黑影坐在自己身上,宽肩遮住了所有的光,自己只能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那人紧实大腿肌肉传来的热度。窗户大开着,白纱帘鬼影一样抖动。
张文掰不动他的手,粗大的指节箍在脖颈上,自己的手勉强才能覆住他的。这不但是个男人,还是个非常强壮的男人。于是张文努力挣动着腰,想把那家伙从自己身上顶下去,但显然没有用,以这样被压迫的姿势,自己怎么蹬腿也踢不到他。张文想不了那么多,什么下流招数都干脆用上了,伸手向他下身掏去,准备让他尝尝断子绝孙的滋味。
男人当然不遂他意,把他两手抓着按在头上。张文乘机大口喘着,几乎要过度呼吸了,那黑影始终至上而下地看着自己,一言不发。更为离奇的是,在他身上自己嗅到了熟悉的气息,每次在电梯里遇到朗擒时他偷偷记住的味道,有些像动物皮毛晒过太阳的味道。
这绝对不是一个梦,朗擒刚才绝对有哪怕一秒是真的想杀了自己,而幸好自己反应快没有直接动用能力。
但男人仿佛又改变了决心,一只手已经再次按在张文喉间。
“朗擒,你他妈疯了?”张文有些哽咽,至于吗,“就因为我今天没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