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心中的愤怒却是滔天,对陈凡的怨憎无限地扩大。
他们真觉得,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大帅在这苦寒的北境厮杀,京都那帮人不记得大帅的功劳,只记得住在舒服宅院里,每天只要动动嘴皮的陈凡。
不服,他们不服。
是夜。
石景山躺在舒服的浴缸里面泡澡,边上有两个士兵帮他按摩,那两个士兵长得细皮嫩肉,如果在仔细瞧,就会发现两士兵的耳垂那里有耳洞。
“大帅!”
营帐入口外有人。
闭眼享受的石景山睁开眼睛,“进来吧。”
一个西十岁上下,长得有些干瘦的男子从外面进来。
他叫周举,是石景山的军师,周举一进来,就挥手示意那两个讲的细皮嫩肉的士兵出去。
两士兵出去后,周举才走向石景山。
“如何?”
石景山己经己经站起来。
周举急忙抓着一件袍衣过去,一边帮石景山穿上,一边道,“整个狼军己经在说这事了,将士们都为大帅你鸣不平,都说陈凡是摘您果实的人。”
“摘果实?”石景山盯着周举道,“这词你想的不错呀。”
周举笑了笑,“多谢大帅夸赞,现在狼军上上下下群情激奋,怕是要控制不住呀。”
石景山:“就是要控制不住,你再加点猛料,要完全控制不住,而且还要让胡人知道。”
“大帅高,真高。”周举大拇指竖起,“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