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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秀珍忽然客气了几句:“卫先生,你不会认为我们召集各人讨论,又把我们过去的经历说出来,会是小题大做吧?”
我立即道:“当然不会,因为我们所讨论的事,非但不是小题,而是题目究竟大到了什么地步,我们全然难以想像!”
穆秀珍吁了一口气:“还有一点,我始终觉得,那波斯人和古怪的原振侠医生,有点谬谒。”
穆秀珍已不止一次这样说了——在她的叙述之中,确然可以发现,伦三德和原振侠之间,有点纠缠不清的关连,可是究竟是怎样的关连,却又说不上来。
我一面想,一面反问:“照你看,是什么样的谬谒?”
穆秀珍神情迟疑:“看起来,波斯人的那一套,倒像是原振侠告诉他的!”
此言一出,各人都大摇其头。因为就是她自己的叙述之中,波斯人说他连原振侠的名字,也是第一次听到,那当然不可能由原振侠告诉什么。
各人摇头,穆秀珍的神情大是焦急,涨红了脸,可是一时之间,她又显然不知如何解释才好。
云四风伸过手去,握住了她的手,向各人道:“我们都在李白的诗中,认识领略了他的豪情胜慨,可是谁也没见过李白。”
穆秀珍嚷了起来:“我就是这个意思。”
经云四风一举例,各人都倒是明白了,可是明白的只是穆秀珍的想法,其余的,一样不明所以。
照穆秀珍的意思是,波斯人虽然没有“听”到过原振侠的名字,可是却“看”到过他的名字。波斯人看到的,一定不单是一个名字,而还有一些事和原振侠的名字,连在一起的。
那连在一起的,有可能是一些记载、一些发现、一些意见、一些理论,可以是任何方面的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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