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女人抱着她四处转动着,轻拍着她的小身体,嘴里哼着曲子,神色温柔。
大黑狗趴在了地上,看着女人怀中的婴儿从嚎啕大哭慢慢地停下来,然后小声抽泣着,握着小拳头又重新睡了过去。
女人低头亲亲孩子娇嫩的小脸,瞧见窝在一旁的黑狗后,没有在意,就关了灯继续睡着。
第二日,女人迷迷糊糊地在孩子的啼哭中醒来,她揉揉眼,抱起了正努着嘴要奶喝的小宝贝,脱下衣服,将乳头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嗅到奶味的宝贝很快就蠕动着小嘴允吸了起来,吃的津津有味,过了十来分钟后,她才打着饱嗝,又乖乖地睡了过去。
女人则起床洗漱,给她换了尿不湿,又做了早饭,喂黑狗吃。
她坐在梳妆台前,解下了面纱,那一侧的面颊似乎长了肉瘤一般,凹凸不平,甚至还会蠕动,这是在她生下囡囡后不久出来的,她知道这是什么,跟她姥姥脸上的一样。
那个时候,她很慌张,很绝望,可是一看到自家宝贝单纯懵懂的小脸时,她却什么都不怕了,丑就丑罢,反正这辈子,她只会跟着自己的宝贝过日子了。
她的脾气越来越温和,将孩子视如珍宝,就算在电视上看到季落变成的花栗鼠后,也没又了以往的愤恨跟仇视,她想着,为什么还要跟不相干的人置气呢?她要养好身体,才能更好地照顾孩子。
她不敢让爸妈知道她未婚生子,坐月子的时候请是专门请月嫂过来照顾她跟孩子。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当初跟袁洪朗在一起的时候,他出手大方,送了她不少值钱的东西,自己才能在没有什么工作的前提下,还能养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