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醉酒后他听到他师父躺在雪地里叫着苒柔的名字,他想起他母妃曾经和他讲过母妃有个妹妹就叫苒柔。
那是他第次看到师父流泪,看到师父躺在雪地中满头银发比那雪还白,他有瞬间对那个叫苒柔的女人充满了恨意。
凤御墨对他而言既是师父又是叔叔,不过在他心目中凤御墨早就是父亲般的存在。
至于霍水,他自从见过她就对她有种莫名其妙的好感还觉得她特别熟悉,这几年他无时无刻不在寻找她。如果不是太过重视他不会恳求凤御墨离开凤羽国帮他带霍水回来。
他父皇在得了场重病后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只要除掉凤御墨那么他继承皇位的几率会大大的减小。
他早该想到凤御墨如今已经成了凤羽国所有皇子的眼中钉肉中刺,旦离开凤羽城那么就会陷入危机当中。
凤煜的表情度变得非常难看,看向霍水的目光也点点变冷。不管是谁,要是伤了他师父,他绝对不会放过。
霍水和莫霁夜在看到凤煜质问他们凤御墨是不是被他们劫持的时候全都露出脸的讥讽。
“凤煜,我们劫持他干什么?你不是以为我们也对你们凤羽国的皇位感兴趣吧?开玩笑,我们大祁国不比你们凤羽国好得?大祁国的皇位我叔都不稀罕,谁稀罕你们凤羽国皇位?”霍水嗤之以鼻。
凤煜目光沉,“那就交出国师!要不然你们今天都别想离开!”
他挥手间周围的那些穿着铠甲的兵举起了排排的弓。
莫霁夜把霍水拉到了身后,“见机行事,擒住凤煜。”
霍水点了点头,突然对着凤煜微微笑,“凤三啊,我们没劫持你们国师,是国师大人他被人所伤被我们救了,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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