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很认真地去做。”
我确实很开心。
这种完全自由的感觉太好了,抛却钱财,舍弃地位,解放本性,以至于被压在最底层的道德感都快要看不下去,拿起利刃搁在我的脖子上,告诉我怎么做才能活下去了——如果活着能够能更深切地感受到自由的快乐的话,我愿意为此而认真地去做些什么。
没有规矩的坐卧姿势,没有规律的呼吸节奏,没有克制的礼数言论。
母亲看见这样的我,会不会觉得我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丢了她的脸面?
她现在肯定已经气疯了。
我想笑,我就因此乐不可支地笑出声了。
周合按了按太阳穴,说道:“这么无聊的话,就帮我做点事情吧。”
我故作新奇地睁大了眼睛,“饲主你饲养宠物的目的,就是为了获得廉价劳动力吗?这样也太传统了吧。”
“不要随便把自己归到廉价的分类里去,原声先生,寄生在你身上的‘虫’还是孩子,别随便给它们灌输糟糕的想法。”
“如果说带坏小朋友的话,明明是饲主你的错吧。真想要好好教育新生的幼崽,怎么能留着可以干扰它们三观形成的东西在周内呢?”
我控制不住我泛滥的情绪,便索性让它更加极端一些。
“要心狠手辣地清除掉所有不确定因素才对,就是我的母亲都做得比你要好得多呢!”
“我是很想靠这种方式就得到趁手的工具,”周合的声音听着无奈极了:“原声同志,我好歹把你捡了回来,就不要用那么刻薄的想法来揣度我了。你不想当我的手下,又贪心想要得到更多的消息情报,总得做些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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