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接了个电话,想喝咖啡了,就随手发了条信息给池晚,让她过来西沉,个人太冷清了。
刚响起了发送成功的提示音,脑海中恍然闪过不久前的散伙饭,这才想起他们已经离婚了。
消息早已送达,想要撤回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为免误会,再丢人也要补发条。
池晚的笑脸,让他猜不透她看到那两条信息时是什么表情。
喝完咖啡,去洗澡,包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边擦着头发边说,“明天我去趟——”
话说到半,顿住。
浴室出来正对着的就是他们翻滚过无数次的大床。
西沉的家代表着四个字:池晚和他。
池晚在,他不定在,但如果他在这里,池晚就定在。
他每每洗澡出来,看见的第眼必须是在床上做着各种各样的事等他洗好的池晚。
他习惯了有她在,下意识地觉得她在眼前,所以开门就说话,结果现在成了奇怪的自言自语。
定睛看了看,今天,床上没有那个会附在他耳旁笑嘻嘻地夸他“器大活好”的小女人。
他三十,她二十七,他们相差岁数不大,然而她在他心中却依如个小女人般,会
依附他,顺从他,同他撒娇。
个八面玲珑能够叫人爱不停的可爱女人。
今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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