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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斯宁闷闷不乐的跟在后面,还在想照片的事儿。
怎么就做了那么个傻不拉几的表情呢?
妈的,智障。
聚餐跟往常一样,打打闹闹,虽然是悲伤的毕业主题,但每个人都表现出愉快的模样。
白斯宁有些堵得慌,难得没有咋咋呼呼,一口一口的给自己灌酒。
他酒量不算太好,一瓶下去,就有些微微犯晕。
自己闷了几杯,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向林修永,“来,干一杯!谢谢你三年的照顾。”
林修永把他稳在凳子上坐好,才说,“说的那么夸张。还能喝么?脸都红了。”
“能,当然能,别小瞧我。”白斯宁顶着沱红的脸,酒杯轻轻地跟他碰了碰,“我喝了。”
想着反正也是毕业聚会,林修永也就没拦着他。
他松松地捏着酒杯,一饮而尽。
“再来。”
“还来?”
“嗯,以后跟你喝酒的机会也不多了嘛。”白斯宁坐得歪歪斜斜,眼底朦胧。
林修永试探性问,“舍不得我?”
白斯宁自顾自的又干了一杯,辣酒呛喉。
他咳嗽了两声,才说,“舍不得。”
“为什么?”林修永盯着他,眼底有情绪涌动。
他之前暗示过白斯宁很多次,但小孩不开窍,实在是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