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眉目传情的眼睛下居然都是这么可憎的脸?”
不说永慧,贾芸都没有想到居然是这番情景。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对答。
“我们原本是同个镇上的姐妹,有的年少就没了父母,有的是寡妇,姐妹们为了生活好不容易自己开了家绣楼,卖些刺绣女红过活,谁知道,有的男人偏生就把绣楼当青楼!”
杜娘叹了口气,被花姑引的坐了下来,说:“姐妹们不从,以姓钱的那个狗官为首,纠结了二十多个流氓纨绔,玩弄我们姐妹不说,还让我们姐妹下半生无法做人。你看,这不人不鬼的模样,就是狗官们弄的!我们一共三十多个姐妹,活生生死了大半。”
贾芸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可终究压制不住胸腔中的怒火。
“姓钱的那个官员在何处?”
花姑抢着说:“还在南安做他的逍遥官呢。”
“南安?”永慧回忆道:“就是一直被人床传颂政绩好的南安?难不成姓钱的就是南安巡抚钱德松?”
“就是这个狗官!”杜娘不掩恨意的说:“我们几乎杀光了那天在场的所有人,只有他听的风声把自己保护的严严实实,一点机会都没给我们。要不然我们怎么又会以色相来诱惑人,不都是因为钱德松最是好色之人吗?”
“只要我们名声在外,总有一天他会按耐不住自己到船上来的。”花姑也一改温柔样子,满目恨意的说。
“所以你就见官就抓,见纨绔就罚?”贾芸斟酌了一下问道。
“他们都不是好东西。”杜娘说道这儿,缓过神儿来:“看你们气质神态不像是普通的公子哥,难不成也是什么官啊爷啊的?”
贾芸这次一反刚才的样子,不顾永慧的阻拦站起身说道:
“重新认识一下吧,在下贾芸,京城人士。”
永慧无可奈何的说:“永慧。”
杜娘一听,脸色终于变了,“难不成是传闻中的明王贾芸和诺王永慧?”
“对,你今天算是抓到大鱼了。”永慧面无表情的说:“是想杀人灭口,还是跪地伸冤?给你选择。”
杜娘被他一问,竟没得主意。
花姑可不管,就是认为贾芸欺骗了她,上来就说:“跪地伸冤?有用吗?当初我跪了三天三夜也没救回我姐姐,现在我可以报仇了,不需要朝廷了!你们,都是一路货色。”
“杜娘,你可千万不要信他们。”花姑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我姐姐的死的惨,就是轻信的姓穆的引狼入室害了整个绣楼,不要再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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