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绣娘在原地思忖了许久,最终将bsp;bsp;锁定在野和尚派人和另伙不知来头的人身上。却未料这本是赵娴故布疑阵,好让绣娘因疑心而加快动作,早些曝露其真实身份。
躺到榻上后,绣娘却无法入睡,脑中转了无数遍,却仍是摸不到头绪,想到今夜她已留下记号,最迟míng
rì
,帮内必会派人来此助她,届时自会有人盯着野和尚,自己也不必再亲身涉险,若是露出马脚,帮主很早便布下的这盘棋便会被自己毁了,她所有努力也会付之东流。
绣娘阖上双眼,在黑暗中想起了帮主的绝世风采,想起那双飞扬的凤目,挺直的鼻梁,哪怕是嘴角的冷笑,都无不撩动她心底的情思,只让她想起便忍不住在心底呻吟起来,脸早已烧的通红。
在绣娘心中,野和尚虽也俊秀无比,却抵不过帮主的根脚趾头,想起昨日在南关寺僧房中,那明显放有迷药的灯烛差点让她着了道,她便暗恨。想到若被那色僧取了自己贞洁,即便在帮内立下大功,想必帮主亦不会再碰自己了罢?念及此,绣娘便yī
zhèn
后怕。
躺在外间的赵娴过了许久才听到绣娘吹熄灯火的声音,想来方才自己那番似真似假的作为果然让绣娘起了疑心,侧耳倾听,绣娘果然在榻上辗转了好几次,怕是绣娘今夜不能好眠了。
赵娴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想来疑之人必要对其故布疑阵之计用在绣娘身上正好hé
shì
,又在心中默默计算了下迷药的药效,觉得今夜自己终于可以堂而皇之地睡到天明,她满足地翻了个身,停住了假装发出的鼾声,瞬间觉到睡意涌了上来,此时她方真正放心地睡着了。
觉醒来,天已大亮,五儿假意惊呼了声,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自己,忙跑里屋去看绣娘,见绣娘早已将自己收拾停当,只待梳洗后用早膳了。
五儿忙慌张告罪道:“婢女……婢女不知怎的竟起晚了,请小娘子恕罪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