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娴问道:“那他会从何处出去?”
邢墨答道:“从春和药馆二楼北面下楼可直至后街,他只需从那处离开便可。”
“那我们不如去那处等着?”
“公主放心,我早在春和药馆前后zu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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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安排人手等他,只待他出来便会跟着他。”
殷仁笑骂道:“你倒比我们还上心。”
邢墨眼中恨光闪,说道:“这秃驴进襄阳城我便着人盯着他了,这两****皆在襄阳城内,我已盯牢了他,看他还要做何坏事?”
赵娴原以为邢墨是殷仁派去盯着野和尚的,如今见这情形又不像是殷仁所为,尤其是邢墨眼中闪而逝的恨意让赵娴愈发不解了。
殷仁见到赵娴y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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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知她必是奇怪,但这本是邢墨私事,他也不便开口说出缘由,只将脸上笑容敛去,望着邢墨。
邢墨感受到殷仁的目光,bsp;mò
片刻后,心中几番挣扎,最终面带尴尬之色说道:“罢了!这事既已如此也不怕公主知晓。”
赵娴已隐隐猜到邢墨与野和尚的纠葛必是关乎脸面声誉之事,轻声说道:“若是不方便,你无需说出来。”
邢墨摇头道:“无妨!”,接着便将万员外的万绣娘之事说了遍,说完后又低下了头。
赵娴听完邢墨所言,终于知道事情缘由,想邢墨之前苦苦追查万绣娘下落,知他必是深爱万绣娘,待得知万绣娘本不是被陶铁僧所掳,而是自愿随人离开去追随野和尚,作为万绣娘的未婚夫,这种打击于男人而言必是极为沉重的,心中不由万分同情邢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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