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如此审案（二）

p;

“方小二，你是何方人士，做何营生？”

“回大人，草民杭州人氏，是钱大船上的帮工，平时帮忙做些杂事。”

“那你可知租你们船的人是帮贼人，你可曾听到过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回大人，小人也是和老板样，事后方知这伙人是贼人，不过当时老板叮嘱我等不得声张，以免惹祸上身，小人便也不敢言。不过小的有次在他们吃饭时曾听到两个贼人的对话，好像提到到汴京后，速速将那些女子送到个什么庵去，他们便大功告成了。小人还曾听到他们吩咐老板跟紧前面画舫，但切莫让画舫上人发现，只要事情办的妥当，到汴京后另外有赏。”

曹牧又问，“方小二，你可知此船又是如何失火的？”

“那个，小民确实不知，昨晚小民睡下后，是被股焦味给惊醒的，发现火势已然很大了，草民当时是匆忙从舱内逃出跳进水中逃生的。”方小二心有余悸的答道。

曹牧听后，挥挥袖子说道，“好了，带下去吧。”

方小二被带下去后，又有人被带上来，此人身材中等，长相极为普通，不过双手却是被绑了起来。这时扬子尉胡宿了起来，指着此男子对曹牧说道，“大人，此人便是掳掠那些女子的贼人之，巧巧被人抓住，送到我们手中，大人可否由下官当大人面向他问几句？”

曹牧方欲开口，但见不知何时离开的主簿匆匆走到曹牧身后，附耳悄悄的说了几句。曹牧脸色变，说道，“本官现在有要事在身，先将人犯押下去，此案容后再审，退堂！。”说完后曹牧便头也不回的离开案桌，走入后堂。

胡宿若有所思的看着曹牧lí

qù

的身影，然后转头指了指那贼人，对着欲带人犯离开的衙差说道，“劳烦，此人仍交由我等看管”。看着面有豫色的衙差，方补充了句，“我自会和曹大人解释，必不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