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牧朝胡宿方向凑近了身子,压低声音说道,“昨夜太后的秘卫来府衙,将证人、证物带到此,要求严办“忆江南”干人等,现在那秘卫大人还在府衙后院歇息,此刻你我尚能做什么?切只能听命行事罢了。”
胡宿听后,神色正,冲曹牧抱了抱拳,“曹大人,为官之道,忠、正、廉、勤;为臣之事,需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如事事不以公正为先,又何以做好父母官?”。
停了停又说,“何况,太后又如何得知此事之原委?其中怕有什么缘由吧,大人尚需三思而后行,否则步踏错,后果堪忧啊。”
曹牧听后,心里动了动,脸色却异常尴尬,“胡大人果然忧国忧民,不过此事之是非曲直,待随我审过方知,胡大人可要去堂上听审?”
胡宿听到曹牧变换了称呼,知道他心内不喜了,但做人只求问心无愧,又何必去阿谀奉承。心下叹了口气,“曹大人言重了,听审不敢当,下官去旁听即可,或许还能为大人出二分力。”
巳时未到,堂上衙役皆已好,主簿、师爷等人待升堂,曹牧在案后坐定后方落座,扬子尉胡宿也在边上设了个座。
这时,衙差将赵琼带了上来,赵琼看了看上座的知州,仅对着曹牧侧身施了礼。曹牧望向堂下女子,二十五六岁年级,不卑不亢,衣服并未因在牢内呆了晚而肮脏l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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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神情自在,落落大方。
曹牧将惊堂木拍,“堂下所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可是藐视朝廷命官?”
赵琼淡淡笑,“大人言重了,只是这案尚未开审,就已经给奴家定罪了?”
“堂下女子,休得逞口舌之快,你既不跪,就先着,本官等下就让你跪的心服口服。你先报上名来。”这曹牧当着胡宿之面,也不欲做的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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