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不见人影了,方才由其中个上前收了东西,嗔笑道:
“合该这位唐爷今日倒霉,若非是亲眼见了,又有谁会想到,这世上还会有那样的人物。倒当真是要折杀少男儿,只怕过了今晚,老板娘却是再也看不上其他男人了。”
“让你编排!”
跺了跺脚,姐妹花中的另人走上前来,眼珠滴溜溜的转动,却是撅了撅嘴道:
“同唐爷来的那位公子,也是不错的。”
“还说,莫不是思春了吧!”
“才没有!”
......
凉风秋月,竹影深深间,幢挂了青色灯笼的小楼在这夜色间显得分外的分明。
层层烛火掩映,隐隐约约间可见广袖流仙的曼妙身影,且歌且舞,遥遥的丝竹声入耳,正是那旖旎情的西洲曲。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鸟臼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光影迷离间,天地为之清,好似穿越了时空,掉进那西洲莲塘之景,心神为之所夺。旖旎曼妙的南朝脂粉,在这后世的夜空里泼洒开来。
今夕何夕,又是何年?
收袖,回手,媚骨自天成的眉眼抬起,竟是派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