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走散了怎么办?”
林眠秋顺势看去,看到一个牵着孩子的男人。他有些无奈地皱起眉,刚想拒绝,腕骨便被虎口握住,柔软中带着热意。
少年指腹的枪茧薄薄一层,磨得他发痒。
“真想把你圈起来。”傅听寒笑了笑,“让你每天只看我一个人。”
“说什么胡话,十八了还抱着瓶子喝奶?”林眠秋有些不耐地转过头,“你以后要成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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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傅听寒认真说,“爸爸,你没有亲人,我也没有。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你不要和别人结婚。”
少年的眼睛像一捧琥珀色的蜜,睫毛长得缱绻,沾染了夕阳脉脉的流光。
一点也不像傅骁。林眠秋在心里想,父亲志在四方,生出的小孩却囿于儿女情长。
他应该狠狠拒绝的,最好把那点上不得台面的苗头痛骂一顿,直接踩死。
可对着那样一双清亮的瞳孔,纵使他从不因外貌对谁额外优待,也说不出太伤人的话。
林眠秋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