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可疑的淫迹:“爸爸,你好久没做了吧,喷得到处都是。”
林眠秋暗骂一声,火速抽纸扔到傅听寒脸上,要不是心存良知,连毁尸灭迹的想法都有了。然而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而怪异的腥膻气,床单和睡袍也乱得一塌糊涂,实在没办法视而不见。
他发丝凌乱,整了整半开的领口,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酒味,睡袍黏糊糊地贴着后背,衣带也有干涸的印子。就这副尊荣傅听寒还能硬着鸡巴顶他大腿,他都有些佩服了。
“这段时间,我叫李原看了三套房子,”林眠秋蜷着双腿,面无表情地阖上眼睛,“你选一套,搬出去住。”
他声音淡漠,像每个冷眼冷面的大家长,对养子的未来做出武断的审判,任何异议都视而不见。唯有沙哑的尾调出卖了他,那复杂难言的微妙感潜于皮肉深处,藏着不愿意被勘破却被轻佻撕开的、不可捉摸的情欲。
傅听寒沉默半晌,忽然笑了笑。
“林眠秋,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把人拖到身下,又轻轻捏住林眠秋的衣角,如幼时一样横搂那人的腰。年轻的心脏强有力地跳着,带出雏鸟小腹般的温度。
“八年前,你带我回家。”
或许是许久未曾相见,又或许夜晚总是撩人愁思,和所有在青春期徘徊的少年一样,傅听寒难得的露出一点点孤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