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掌,伤口深可见骨,血液染湿黑色缎带,却仿佛毫无痛感般舒展开合,无比冷酷地遮住他的眼睛。
难捱的黑暗再一次袭来,沉默如飓风即将降临的荒原。
有什么东西抵住穴口,滚烫而硬挺,带着粗野勃发的气息。耻毛撩过软塌塌的蒂珠,徘徊于红肿的肉褶处,极为危险地蹭刺着。致命的麻痒感如绵连潮水,他全身僵硬,下意识想要逃离,又因目不能视更添仓惶。
雌穴娇软滑腻,粗长的阴茎却径自贯入,直直往最深处捅。
宫苞被外物强硬破开,顿时在四溢的汁水与带着哭腔的呻吟中抽搐起来,脆弱地夹紧怒张的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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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面对面托起,小儿把尿般抱着肏,双腿哆嗦着环住男人的腰,身后是坚硬而冰冷的墙。
那姿势完全逃脱不得,强逼他扬起脖颈,艰涩地远离对方的臂膀。
男人低声笑着,又去咬那红胀挺翘、仿佛自己送上门来的乳尖。
“林眠秋,我好爱你……”
他们靠得很近,修长的影子交缠扭曲,气息像无孔不入的深海,涌动着包裹住每一个感觉器官。带着锈味的草木与兰花香、腥臊的浓精与淫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