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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絮絮叨叨的声音被骤然打断,她看着一脸煞气的儿子,猛地愣住了。
过了半晌,她讷讷地绞了绞手指,小声而吞吐地嘟囔:“没有辛劳也有苦劳,你想让你妈白干呀……
“家里快交不起租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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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
“嚯,”女人拉起吊带,遮住可疑的红痕,“没被赌场砍了鸡巴就谢天谢地了。”
林眠秋沉默着,看见母亲胳膊上新添的圆疤,应该是那个人喝醉了酒,趁他不在家时,拿烟头烫的。
女人僵硬地转身,看见窗外雾蒙蒙的一片,像找不到出路的,从阴沟里望天的人生。
“……签了赎身契,你就跟着我了。”
“你是不是在外面背着我乱搞,才生出这么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野狗、贱种、烂货。”
“你就不能多接几个人?”丈夫满身酒味,醉醺醺地笑,“多干活才有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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