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睛,慢条斯理地掸烟灰,“你可别像肖姨那样在我这儿抹眼泪。”
李原也是看着傅听寒长大的,当年领养的手续甚至由他亲自去办,本身又藏着个老妈子性格,都不用张嘴,林眠秋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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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他有手有脚,饿不死。”
林眠秋一边给送审的跨境贸易工作方案签字,一边看上一季度的政务新媒体检查情况通报:“你知道上城的餐厅服务员平均工资有多少吗?”
李原回想起自己遥远的勤工俭学时期,比对如今日益膨胀的物价系统:“月薪大概,两千星币?”
“五月最新数据,两千三百一十六点八。”林眠秋将一份格式混乱、一看就是实习生捣鼓出来的报表丢到碎纸机里,认真说,“如果他能靠脸打败那些物美价廉的餐饮机器人,乾都两荤一素的饭盒也就十二星币左右,够他吃的了。”
“至于房租和水电,其实三春渡那边的桥洞,既能遮雨又能挡风,也不是不能住人。此外,由于地形特殊和磁波干扰,夜间巡逻的红外摄机在那里全部失效。附近遛狗的居民也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是在七点之后起床,非常安静。”
李原嘴角抽搐。
他听林眠秋说得异常真实,好像真在桥洞里睡过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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