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截露在外面。
喉头的软肉自发地夹弄起这个侵犯进来的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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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曼忍不住微微挺腰。他的本能在催促他粗暴地操弄这一处热烫潮湿的腔穴。
莫托没想吊着他,这雄虫从头到尾就没怎么剧烈反抗过,难免有些没意思,不过就此结束又有些虎头蛇尾,对不起他带来的那些药,于是他决定至少给这家伙口射一次。
之后嘛,看兴致吧。
他没有限制雄虫挺腰的动作,反倒配合着,让那根鸡巴尽可能肏进喉咙。几番下来,莫托的生理性眼泪都给插出来了,面前的雄虫还是没有半点要射的迹象。
他不干了,直起身子来,问:“你不会故意憋着吧?”
希曼被不上不下的情欲折磨的也是两眼含泪,委屈道:“我没有……”
莫托的夜视能力很好,看见他眼里隐约有点泪光,就知道他也难受,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的口交技巧。
难道这么久不碰雄虫,技术下降了?不能吧?
将信将疑,他又俯下身用唇舌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