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找到的,不用再带回来了。”
这时,郭戈才知道武术教练姓田,不过,这个中年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她想明白,就听田教练说:“师父,这次这个孩子定能符合您的要求,我保证,刚刚我还看到她自己把脱臼的手装回去。”田教练的语气里透着兴奋,好像自己发现了宝或者做了件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样。
听了这句话,坐着的中年人猛地把头抬了起来,紧紧盯住郭戈,郭戈突然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盯住了样,周身不自在。
不过不想示弱的她,也抬起大大的眼眸回敬那个人。
不料她这举动不仅没有激怒那人,反而让他哈哈大笑,停下后,他的眼角仍然带着丝笑意,使他看起来没有那么严肃。
只见他对田教练挥了挥手,教练便恭敬的离开了,郭戈也不害怕,睁着大大的眼睛,眨不眨的看着他,等着他先说话。
那人饶有兴趣的看了看这个显然只有两岁的孩子,便对她招了招手,“孩子,过来让我看看!”虽然郭戈心里还在想,我又和你没有关系,凭什么让我过去啊?但脚上却乖乖的把脚步挪了过去。
他显然想装出温和的样子,不过看来不是很成功,在脸上扯出个略显僵硬的微笑后,他问郭戈:“孩子,你是哪年哪日出生的啊?”
不知是不是太不习惯装温和,他问个生日竟然只问了年和日,而且也不想想,般的两岁孩童哪能清楚的记得自己的生日啊?
不过,这显然难不倒郭戈,而郭戈在他面前不知怎么的,点也不贯彻她直以来的低调,想在他面前表现番,她用作记者时积累的知识,很轻松的回答道:“我是国际住房年,世界人权日出生的。”绝对准确得无懈可击的答案。
果然,听了郭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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