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宁爱与憎

请的手势，“这是我朋友资助的报社，有兴趣上来参观一下？”

何故抬眼静默地看着裴野，嘴唇几乎没有动，冷静地吐出几个字。

“我要和你谈谈。”他说。

裴野的笑意加深。

“若非如此，你也不会打听我的电话。”裴野把钥匙插进锁孔，“请吧，何大哥。”

报社不大，大约只是一家小纸媒，屋里有点乱，办公桌一张一张挤在一起，几台巨大的打印机伫立在墙角。裴野从饮水机里接了两杯水，放在一张稍微整洁些的桌上，拉开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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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忙，平时我替他看顾一下这儿。小本经营，平时不怎么打扫，见笑了。”

何故没有坐，眼睛死死盯着裴野的脸，试图捕捉他脸上瞬间的任何蛛丝马迹。

“为什么向许应山举荐我。”

何故开门见山问道。

裴野眼睛微亮，倒是直接默认了：“他总是询问上头和警备部的消息，我也不能总任他白打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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