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捅到最深处,不慌不忙一点点在内里搅。
这一搅,谢尽欢里头的媚肉都要被操了个天翻地覆,口涎顺着微张的唇角流下,滴落在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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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尽欢哼哼唧唧的:
“何故你这个,混蛋……啊啊……”
“那里,不行……嗯……”
禁锢着双手,看不见背后的人,膝盖跪得生疼,被一支自己接客装扮用的钗饰插得直叫床,堂堂花间苑的新晋头牌,竟然也有如此惨不忍睹的一天。
奇怪爱好的客人谢尽欢都见过,可对待花魁再怎么样他们也懂得稍微怜香惜玉一点,这样被何故赤裸裸地摆明了玩弄,谢尽欢还是头一遭。
他连一头碰死在榻上的心都快有了。
何故握着钗子在里头恶劣地转了个圈,钗子横冲直撞地怼进媚肉深处的花心,敏感点被压过时谢尽欢一下子惊叫出声,水液顺着钗子流下来,稀里哗啦流了何故满手。
何故按着他手腕的另一只手用力,谢尽欢不得不塌下腰,臀部高高翘起,拉伸的腹部肌肉都绷直,宫腔都随着抻紧,玉石压迫着密密麻麻的神经,几乎同一时间,谢尽欢浑身一震,穴口的银钗微微动了动,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