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练了很多次了,池冕是个剑痴,基本上每日都会带着他练剑。
池朝最后看了呆呆盯着他的池望一眼,轻轻笑了笑,而后收敛起表情认真起来。
左起右坐,身似飞燕,飘摇风中,似动非动。这便是随风剑法的第一式,池朝已经沉浸在剑法的体悟中,虽然这个身体十分生涩,从未习剑,也没有灵力支撑,使得剑法中的威力完全使不出来,但那飘逸的意蕴被池朝完全舞了出来。
那根树枝在他手里握着,像一把真正的剑器,上下挥舞之间,隐隐有剑气流动。衣袍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猎猎作响,蓝色的发带从他白净的脸颊划过,被他的眼神带过,仿佛连发带尾端都多了一丝锐气。
池望愣愣地看着池朝,只感觉眼前的池朝熟悉又陌生,仿佛突然离了他很远,成了一个他碰不到的人。
“哥哥?怎么样?哥哥?”池朝停下来,连着叫了好几声,池望都没有反应,他忍不住伸手在哥哥眼前挥了挥。
池望这才回过神来,伸手将池朝搂进怀中:“小朝,小朝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池朝一时有些解释不清楚,他倒是忘了他会剑法这件事有些难以解释。
“别,别说。”池望却突然捂住了池朝的嘴巴,低下头贴着池朝的额头蹭了蹭,低声细语问道,“小朝会一辈子是我的夫郎吗?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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