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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啊,又当如何?”搁下茶盏,谢欢鸾一副百思不解的模样,“若这对手能看透你的棋路,你顾左右而言他,他却直奔主题,从层层迷雾中一把揪住了你的尾巴,被一击必杀的人是你,又当如何呢?”
“那便用到自填。”余朝柏重新拾起白子,夹在指尖,“陛下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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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白子已陷死局,若想逆风翻盘,不仅要能顶得住高压,还要在必要的时候——做出自我牺牲。”
说着,那白子自割血肉,以身做饵,引敌深入,看似节节败退,实则稳操胜券,在黑子以为胜负已定时,猝然反击。
“这便是自填,有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若对手过于强大,适当的自我牺牲、退步和忍让,都是在所难免,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并不重要。”
一向沉稳持重的余朝柏,也会有磕巴的时候。谢欢鸾抬眼望去,见余朝柏表情凝重,一脸的视死如归,仿佛面前不是棋局,而是战场。
“朕有些乏了,爱卿今日先回吧。”及时止损,已经说得太多了,若再说下去,恐又要牵扯出些麻烦事儿了。
“是!”余朝柏起身,行完礼又大着胆子抬头,和那半倚在雕花竹椅上的帝王对视。
谢欢鸾本无意再和他多说什么,但见余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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