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眯着眼想,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陛下从未这样唤过臣。”贺澜故意冷脸,站起身就要走,“太医说了,陛下需多静养,臣不打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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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提督莫走!”见贺澜神情淡漠,谢欢鸾以为自己搞砸了,连忙伸手抓住那人的臂弯,委委屈屈地小声赔礼,“我以为叫公公会更亲切些,不似提督这称谓,只是个冰冷的官职,既你不喜欢,那我以后都……”
话没说完,贺澜回身灿然一笑,打断了陛下的解释。
“陛下觉得亲切,那便叫吧。”
“啊?哦……公公今日没有政务么?我、我有些乏……”
贺澜点头,既然要做戏自然要两个人配合才更有趣些。便也弯了眉梢,俯身在谢欢鸾额头落下个吻,算是告别。
“陛下好生歇息,万事有臣。”
寝殿的门甫一关上,内外二人像是有某种默契,竟同时长吁一声,卸了伪装。
卧病的皇帝,扭身在衣架上胡乱扯了件衣裳,捂住嘴角拼命揉搓,似要将刚才那个向阉人阿谀谄媚的自己,擦拭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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