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快感麻痹大脑,空气逐渐稀薄,池君韬看到不明形状的色彩,粉色和紫色交织又分离,他隐约听到穆煦的声音、人群的嘈杂、婴儿的哭喊。他半眯着眼睛,无知无觉地任由穆煦将手指探入后穴,穆煦松开手,大量的空气争先恐后的涌入双肺,池君韬猛地咳嗽几声,便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被进入。
“嘶……你个,”池君韬被钉在床上,全线溃败后,便只剩下败者的咒骂,“你个畜生!”
穆煦的阴茎被紧致的穴道包裹,他前后移动两下,试探对方的敏感点,他笑着说:“你前面的东西以后都没用了。”他伸手抓住池大少因窒息到达高潮、现在有些萎靡的阳具,前后撸动,“它甚至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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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它能站起来。”池君韬吃不住劲儿,他第一次被操,疼痛和耻辱并行而上,伸手哆嗦地打掉穆煦亵玩他阴茎的手,“给它点时间。”
穆煦一下一下撞击穴道,心理上的快感大于身体快感,他将池君韬的手拢到自己肩上,凑近对方,轻飘飘地说:“你可以咬我。”
话音刚落,两颗尖尖的虎牙刺破皮肤,穆煦加快撞击的速度,颠得池君韬咬不住皮肤。
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让池君韬后脑勺发麻,他像只树袋熊攀在穆煦身上,小声地说:“太深了……”
穆煦不搭理池大少的抱怨,他感到抵在腹部的阴茎逐渐恢复活力,便知道池君韬也在享受这场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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