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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宫中流言又起,起初是一两个宫女,后来愈传愈广,说的绘声绘色,就差指着紫台宫了。
其实宫里的女子在后宫中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那点子流言就像是私下解闷的东西,一传十,十传百,成了无聊时的乐趣。
见不得人的东西就像老鼠啃噬过的破碎不堪的破布,悉悉索索的被抛着,传着,病毒在舌尖上吐来吐去,交织着各人的揣测交头接耳,吱吱呀呀的在生了霉菌的角落里生根发芽,长出罪恶的血色花朵。
人言可畏,声声能伤人。
宫苑深深锁着无数女子,她们的一身便如宫里的花一样,繁盛时开得灿烂尽瘁,败落时比落叶还不如,消失的如秋风一般无声无息。
被流言所伤的更是如此,不堪投井的,疯癫的,叹息者有之,同情者有之,更多的还是一笑了之的。
关清秋此时对流言的无所畏惧不是天生的,而是在前世日复一日的绝境中慢慢免疫的,那时候府里难听话不比现在的少。
一开始是难熬,后来也就淡了……
随着流言起来的还有李嫔的恩宠,李嫔受了冷落之后性子倒是便温和了许多,一日沈衍出来,见她在清昭殿前门前等着,一身素色宫衣在冷风中,加之清瘦许多,越发显得孱弱。
沈衍皱眉道:“风这么大怎么站在外面。”
“臣妾刚来不久。”李嫔见他皱眉连忙道,“之前做了不少东西,想送到安华殿烧给那孩子。”
沈衍闻言让人收下,道:“你有心了。”
李嫔低低道:“臣妾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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