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病的话还是请您早些回家歇息吧。”亦茹姑娘面对着这张随时随地都能让她破功的熟悉男人脸实在是撑不出来个礼貌的微笑。她语气冷淡地甩下这句,把在他身边的另个男子当虚线,就准备狠狠地关上门把这个好色的死娘炮拍成平面。
此人实在是烦的紧。早先她还在风月阁之时她倒还对此人心怀感恩,因为他包下了她月的时间,每天却只和她煮茶论道,赏曲怡神。虽说期间常有些许不轨之举,但都被善解人意的亦茹姑娘自我合理化了。可是后来,自从她来到医馆拜师学艺救治他人,他就三天两头跑到医馆来,拉着忙得像个陀螺的她继续聊些无聊之事,坐就是上午。挡手碍眼不说,还占用了他人宝贵的救治时间……种种累积起来的不满,足以让先前的感激尽数消散。
“诶……亦茹姑娘等等嘛,”顾宁眼疾手快地用手臂死死撑住门,急中生智道,“在下这回是真有病!”
周亦茹在门缝里睨着顾宁,幽幽道:“这回又是什么病?”
“呃、呃……相思病!”见周亦茹马上以强硬的姿态准备关上门,急道,“不是我有病!是他!”已经急得失去理智的顾宁拉住凉凉地在边已经看了好会儿喜剧片的公主大人,“是他有病!”
周亦茹的视线这才扫到边的言歆。见此人身青衫磊落,眉宇之间颇带正气,唇角微勾气度不凡,使人不自觉的平心静气,便也放缓了语气:“请问这位公子,何处不适?”
言歆目光凉凉的扫过边深知闯下弥天大祸的顾宁,上前步,看向周亦茹,微笑道:“在下乃是此人的兄长。实不相瞒,此人不仅身患花柳,癫狂之症也已经寻医无门。家中父母听闻姑娘医术过人,方才命我领着他来此求治。”
顾宁:“……”
周亦茹姑娘对这位公子的这番话深信不疑,甚至看都没有看当事人眼以求证其真实性,就点头道:“亦茹医术有限,此等重病当唤我师父来救治。二位请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