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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胀的阴茎紧贴着他手心柔嫩的肌肤,他能感受到表层虬结的青筋和凸起的脉络,过于粗壮的柱体让他单手有些握不住,两手合拢,才堪堪把握。
他的指尖拨开包皮,蘸了一些马眼里吐出的水液,抹在手上,借着黏液的润滑他的撸动更加丝滑,安静的卧室里响起黏腻的水声。
鸡蛋大的龟头昂首挺胸,直指他的脸蛋,根部通红的卵蛋看起来有些可爱,苏卿和好奇的揉了揉此处,肉球在他手里被挤压出不同的形状。床上的男人喘息加剧,更加火热的身体情动的更加厉害。
许衡迷迷糊糊间总觉得有人正握着他的命根子,那小手似乎比他女朋友的更加柔软,从顶端到根部照顾的无微不至。他努力睁开眼,他似乎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却看不清是谁。直至在陌生的手里释放的那一刻,他舒爽的浑身颤栗。
高烧让他睡了一天,醒来时却觉得浑身清爽,没有丝毫的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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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的粥还带着一丝温热,他回忆了昏睡时的经历,意识到是他的室友为他擦了身子,被细心的照顾过,许衡心里对他的偏见有了些改观。
突然他整个人一震,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伸手摸向下身,沉甸甸的男根正安稳的睡着,看不出勃起过的痕迹,私处也是一片干爽,他不由的怀疑起自己是在做梦。
春梦的对象竟然是那个娇兮兮的室友,许衡扶额,才几天没和女友做爱,自己就饥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