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谢大人,民妇何余氏,本是占山县光北村人,三年前我夫君死了。就只剩我和小叔子何善还有女儿起生活。谁知道,谁知道……”
何余氏突然泪如雨下,看着旁边跪着的男人开始哭。
过了会儿才接着说道:“谁知道小叔子心怀不轨,强行对民妇……对民妇行苟且之事。大人,你要为民妇做主啊!”
此话出,人群中是阵骚动。
“肃静!”拍了下惊堂木,谢大人看着躺下的何善问道:“何善,何余氏说的可属实?”
顾小穿翻白眼,这问了也是白问,傻子才会承认!
果不其然,何善夸张地匍匐在地:“大人,冤枉啊,小人对大嫂从来都没有非分之举啊!”
听到这话,何余氏哭得厉害了。
谢大人心里自然是相信何余氏点,于是又开口问了她:“你说何善对你行苟且之事,那是何时何地?”
听到这话,何余氏有些呆愣,却是立马回答:“前天晚上,在……在家里。”
何余氏这么说,何善立马激动地说道:“大人,她说谎!前天晚上我直在赌坊赌钱,根本就没有回去过,很人可以作证的!”
此时,人群中有几个男人也开始说何善那晚确实是在赌坊里赌钱。
案件,仿佛是陷入了死胡同里面。何善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而何余氏,谁愿意相信个女子拿自己的清白来开玩笑呢?
“大人,本妃有话要问。”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