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心心念念的人,却不是她。”
黄蓉已呆住了,直到此时才忍不住微微笑,眼睫眨,却蓦地落下泪来。
张无忌心中紧张,见状是有些无措:“黄姑娘……你怎么哭了?”
黄蓉抿嘴笑道:“我心里高兴呀。”她说着抹掉泪珠,“不哭了。”张无忌正要说些什么,却觉肩上重,黄蓉已轻轻靠在他肩上。
他整个肩木,似乎不是自己的了。黄蓉鬓发如云,几缕发丝蹭在他下颚,带着丝丝柔软的馨香,张无忌听她道:“我倒是希望早几年也到汉水上去,在你难受时也陪着你,好叫你也十数年不忘记我。”
张无忌只觉得这句话似乎将他的心剖成了两半,半甘甜半苦涩,在这等绝境之中,心动就同心碎样感受。他握住黄蓉细腻的手,半晌道:“从今往后,我心里只记着你。”
黄蓉闻言似乎便笑了,她问:“冰火岛好不好看?”
张无忌答:“冰火岛离中原很远,年中半是白天,半是黑夜。岛外有座喷火的大山,岛上碧草茵茵,有许叫不上名字的花树鸟兽,它们也不怕人,生性驯良。有时候,天上会绽起五颜六色的光芒,极是绚烂,好看得很。”
黄蓉道:“真有趣。”
张无忌心中虽知已经不能,但仍是柔声说:“以后我带你去看,还有我义父,他老人家定喜欢你。”
黄蓉却笑道:“要是我爹爹,他定不喜欢你。”
张无忌也对她好奇起来,便问:“你爹爹是什么样的人?”
黄蓉安静的靠在他肩上,半晌才说:“我从小就没有妈妈,爹爹带我长大。他是个不世出的聪明人,文理武功,琴棋书画,医卜星象,甚么他都精通,世上再没有比我爹爹还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