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鱼儿只看了石碑眼,便被石碑上凌厉剑意所惑,在那里只觉周身四面八方都是铮亮挥舞的利剑,剑意,剑芒。
她立身在那,不动不摇,双目放光,岳昆仑似是早已料到这般情况,只唤出笔仙,叮嘱了几句,便御剑飞行,登了峰顶,打道回府。
月落,日升。
茅草屋中出来四人,统的黑色法衣,剑修打扮,宝剑或背在后面,或擎在手中。
“昨晚上就着了,到现在为止有四个时辰了吧。也不晓得这丫头最后能久?啧啧,四个时辰,已经超过老三的记录,不错不错。”瘦小少年摸着光洁下巴,斜眼看着身旁红鼻头的少年。显然红鼻头便是他口中的老三。
“这就是传说中岳师伯的徒弟,长得不错,我还以为岳师伯看上的怎么都得是个三头六臂,虎背熊腰的纯爷们呢!”为首的是个看上去二十岁的青年,看似是四人中的老大。
“大师兄说的是!”最后说话的是个小童子,年纪与夏七相仿,粉雕玉琢的,为有趣的是头上扎了三个立天锥。
“走!练功去。”为首青年招呼三个跟班走了。
连三日,夏七都在石碑之侧立,姿势未变。而那四个剑修天天早上出门看她,闲话两句,便去练功,晚上回来直接回房,并不做交谈。
直到第四天头上,太阳被乌云遮住,天降小雪,雪花悠悠,落地即化,独独落在夏七身上,点不见消融。
不时,她发梢,眉上,便覆了薄薄层雪。
同样的时辰,剑庐四人出来。
“大师兄,下雪了。”梳着三个立天锥的粉嫩童子拉着大师兄道,漆黑眼眸中闪烁着名为“新奇兴奋”的光芒。十岁,贪玩年纪,见了下